我覺得我會遭天譴的(。其實看到我家蛙在雕木頭那時就想到了光太郎先生……感覺就像是智i惠i子離世後一個人搬到深山野嶺過着自給自足生活的他,農閒時寫寫詩給妻子、也繼續他的藝術創作。說起來也有個說法是蛙外出時不離身的帽子是女裝帽子、但蛙看起來是男的,所以很有故事那樣……反正我就是想到高村先生啦